大概睡了3小時,沒法繼續,只好起來爆走。
我在不到三小時的睡眠時間內,做了一個夢。實際上,我根本沒有真正睡著,老是浮現一大堆寫著情節的文字,凡是符碼都有意義樣貌,啊,我就笑了,所以我腦神經衰弱得久了。
虛浮的文字孔隙間,冒出了一個小劇場。我多夢的資歷很深,可從未這麼清晰地體會到,何謂如夢又似真。
大概睡了3小時,沒法繼續,只好起來爆走。
我在不到三小時的睡眠時間內,做了一個夢。實際上,我根本沒有真正睡著,老是浮現一大堆寫著情節的文字,凡是符碼都有意義樣貌,啊,我就笑了,所以我腦神經衰弱得久了。
虛浮的文字孔隙間,冒出了一個小劇場。我多夢的資歷很深,可從未這麼清晰地體會到,何謂如夢又似真。
補遺。
@2011/11/3
不好看書文就是這樣,腦熱心動睡不好。淺淺夢中,我不停在調整門鎖,縱使掛鎖是徒具形式的安慰;一重鎖,二重鎖,落下,關門,忙著擺弄放鎖的位置,或許在花盆邊,有蟲爬進了我的褲管,咬牙恨捏,踢了一腳,夢散。
餘怒未消地醒轉,生平最厭無端沾擾,側身卻看見躺睡在旁的一團大毛球。剎那間,什麼樣的恨怨皆淡。我喜歡醒時貓還打呼著的光景。這樣的時刻,眼神意識尚且迷迷濛濛,一切像是融化在蛋糕裡的小幸福,有苦有甜,有餘味。
愛怨憎,分明太過,難說好壞,難相與。陽光穿簾入室的角度,指向午后時分,光亮亮,微微陰,我忽然想出門走走。
近日風大,日夜狂作,夢也變得紛雜凌亂,多了好多登場的陌生人,以及令人不怎麼愉快的情節。例如,從樓梯摔落而死的人、被箭直射穿頸卻不死的女人,或是忙於藏匿屍體與不成雙的高跟鞋,湮滅證據的功夫顯然段數極低。還有,根本想不起名字勉強算是舊情人的純情男,不知為何這些舊時代有點什麼的男人,老讓我在夢裡隱隱發怒,大概生氣的對象其實是我自己吧。我還是不喜歡壯碩氣質的男人。
我打開門便看見屋內堆滿雜物。
從門邊至屋內深處,大小不一的木頭箱子排成矩陣之路;長桌上,空酒瓶橫七豎八;牆角邊,鏤空的花器擺設得如同裝置藝術。
屋內深處有一張泰藍紫的沙發、有一扇敞開的窗,而他躺在窗邊的吊床上對我說:「解謎才能走進來啊。」
我們的距離太遠,我無法分辨他說話的神情,只覺他真粗魯,膽敢這樣對我無禮。
真正起身醒來的時候,雨水猶然降落。
左眼微熱酸痛。我睡得並不好,幾乎被魘住二次。
夢境快速返回的經驗也是有的,但從來不曾走在純粹的黑暗行路上,以致於我睜眼清醒後,還是無法阻止記憶的繞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