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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風大,日夜狂作,夢也變得紛雜凌亂,多了好多登場的陌生人,以及令人不怎麼愉快的情節。例如,從樓梯摔落而死的人、被箭直射穿頸卻不死的女人,或是忙於藏匿屍體與不成雙的高跟鞋,湮滅證據的功夫顯然段數極低。還有,根本想不起名字勉強算是舊情人的純情男,不知為何這些舊時代有點什麼的男人,老讓我在夢裡隱隱發怒,大概生氣的對象其實是我自己吧。我還是不喜歡壯碩氣質的男人。

夢裡最高等級的髒話被降為「他媽的」,以示對導師的微薄尊重。

夢裡視覺算數變得很差,算不清楚宴請的兄弟幽魂營到底有幾桌幾營?但實際上儀式不算完成,因為某位應當列席的人士寧願在醫院看守,反正真正吃食的煙火並不是人。

唯一稱得上開心的夢,似乎是辭世愛貓跑回來找我玩。我沒有看到她的眼睛,可是我斷定是她,因為只有我們倆個才會玩抓腳躲貓貓的小遊戲。好活潑的爆衝,讓我不得不抓件衣褲當盾牌。乖孩子,要努力進修喔,我每天都會為你們祈願祝福。

然而,到底為什麼我可以記得這些夢?最介意的一場流下眼淚的夢卻想不起來。果然最討厭的、最開心的記憶不會忘,隱隱約約有點黯然神傷的記憶,卻細微得那般難以捕捉與留存。啊,依稀記得夢裡說了這樣的真心話。腦子想著「愛情是墜入的形式」,脫口而出的話卻成了:「愛情是跌倒的形式。」

請讓我平靜躺下來吧。

非常喜歡的 cover 來自 Janet Noade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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